进步灯塔:国际跨性别现身日,让我们铭记:跨权即人权!跨权即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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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3月31日)是国际跨性别现身日(International Transgender Day of Visibility),作为进步派,我们与TERF/RadFem恐跨伪女权势不两立!一方面,TERF/RadFem的各种假借女权之名的仇恨言行持续对跨性别者造成严重的伤害,不仅成为后者获得应有的法律保障、经济权益、公共服务等的重大阻碍,更直接导致其面临严重的肉体与精神暴力:据统计,去年全球仅被报道出的就至少有38起明确针对跨性别者的暴力伤害致死事件(https://www.hrc.org/resources/fatal-violence-against-the-transgender-and-gender-non-conforming-community-in-2022),而这与世界范围内跨性别者所受到的常态性的压迫与歧视比起来,甚至连冰山一角的千分之一都算不上。另一方面,在美英等西方国家原本就有恐跨基因的极右法西斯势力将恐跨言行作为推广其仇恨政治的重要支点之际,TERF/RadFem无耻地与极右势力紧密勾结,成为了对政治民主的严重威胁:他们在彼此的舆论平台上互捧臭脚(https://jezebel.com/of-course-terfs-have-found-common-cause-with-white-nati-1839129243 ),在彼此的反动游行中亲亲我我(https://youtu.be/oCmJ7huKq44 )。此外,在堪称西方TERF大本营的英国,被保守党法西斯控制的BBC屡次发表支持TERF的恐跨报道与评论 (https://www.bbc.com/news/entertainment-arts-59074096),这与保守党所推动的多项反跨政策一道,构成了针对跨性别者的严重国家暴力;而这些反跨行径与保守党在其它议题上的一系列反动威权政策密不可分,对于政治民主构成了严峻的挑战。
如果说在西方民主国家,TERF/RadFem等保守势力的恐跨浪潮已经堪称地狱级别的话,那中国的情形就是比地狱还要可怖的炼狱。在同步关注性别、性取向、阶级、种族等众多维度的不平等的交叉性(intersectionality)理论已经成为西方女权界的主流共识的今天,中国的性别议题讨论依然被片面强调男女二元划分与生理本质主义的TERF/RadFem霸占(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B22dERkIQQ),跨性别者(特别是跨女)普遍被污名化为“变态”“蝻人”“迎合刻板印象”(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0OlbjhJnMg),这样普遍的恐跨氛围与中共极右政权对包括跨性别者在内的一切弱势群体的压迫政策交织,使得中国跨儿的生存境况极度堪忧。此外,中国的TERF/RadFem充斥着政治威权、阶级歧视、种族歧视等法西斯成分,这使得他们有意或无意地成为了中共独裁统治的帮凶:尽管中共对女权的高压政策导致TERF/RadFem无法直接与之媾和,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在反封城、城乡差距(在这一问题上,中共用来分化城乡民众的户口制度起了非常恶劣的影响)、新疆维族人权等重要政治问题上间接地成为中共的传声筒(比如,诽谤四通桥勇士彭载舟不顾妻女安危,因果倒置地声称贫穷是对农村民众中普遍存在的对性别暴力的保守态度的惩罚,声称对维族人的文化灭绝和对维族女性的强制绝育是为了将维族女性从宗教极端主义中拯救出来并避免其沦落为生育机器)——事实上,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共正故意地在中国的女权讨论中放大TERF/RadFem的声音,从而达到分化中国女权乃至整个进步民主运动的邪恶目的。
面对如此严峻的现实,身为进步派的我们,有必要意识到:一方面,仅从跨性别者权益的角度讲,正如那句我们已经熟知的“女权即人权”一样,我们也有必要高呼:跨权即人权!(Trans rights are human rights!)在追求解放的道路上,我们绝不能将包括跨儿在内的任何人落在身后。另一方面,我们必须意识到恐跨势力与保守威权势力高度重合,紧密勾结,意图摧毁全球的政治民主,跨性别议题已经成为全球的民主、进步力量和威权、反动势力争夺的一大焦点,捍卫跨权就是在捍卫民主,反抗恐跨势力就是在反抗法西斯独裁。
同时,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在保卫和扩大跨性别权益的征途中,必须坚持以跨性别者的自我代表为核心。如果你不是跨性别者,那么在关注跨性别议题时,务必要尊重跨性别者自己的声音,以ta们自己所表达的生命体验与政治诉求为基准,切忌强行带入自己对跨儿和跨权的理解,更不能与真正的跨儿抢夺对跨性别议题的主导权。此外,我们也要认识到,跨性别权益是进步主义运动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进步事业离不开跨儿的参与。事实上,进步主义运动在批判自由派片面的身份政治的同时,其内部常常面临缺乏多元代表的尴尬局面,这是我们必须着力克服的。我们必须欢迎包括跨儿在内的异质性身份者加入我们的事业,确保进步派队伍的开放性与多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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